听起来像是那种凝成一块的老酸奶。
秦蔻不爱吃酸奶,家里买零食都不带买酸奶的,故而林诗音不晓得这玩意儿l现代也有。
这话倒是勾起了花满楼的话头,他便说起自己家中吃过的樱桃酪浆。
这种东西实在是只有巨富才日常吃得起的。
倒不是说林诗音家和花满楼家这种巨富一样有钱,花满楼生在江南,而林
诗音却是北方人,乳制品这东西,在古代是越往南越贵的,像是酥油鲍螺,北方或许小富之家也捡得起,到了南方,那就不能够了。
楚留香的童年倒是好似真的见多识广——无论是江南的鲜莲雪藕、樱桃酪浆、还是北方的酥油鲍螺、玫瑰卤奶豆腐,他居然样样都尝过。
楚留香摊开了手,眨了眨眼,笑道:“我这门偷的手艺,练成得实在很早,不过那时候我还不会提前写预告信,毕竟小时候总爱去别人家的厨房偷东西吃,很是怕预告了之后人家要毒死我。”
……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吃百家饭长大的吧。
但这其中蕴含了多少心酸的往事,也只有楚留香自己知道,不足为人道也。
而傅红雪和一点红的童年其实都差不多,无非都是些起早贪黑、汗流浃背练功的记忆,一点红曾为了练习手腕出剑时的稳,曾经在剑上放一石锁,日日如此持剑,练习一年,方才练成;而傅红雪也曾为了练就一双夜眼,在昏暗的室内、如豆般的灯光下凝目、汗水自他的额角留下,一直落到下颌,他的身子都没有动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