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富江是真的气急了,他的体质不用担心一般的车祸,可是同样坐在轿车后排的还有普通男子高中生齐木楠雄啊!
齐木楠雄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真的能干出去afia大楼搞拆迁的恐怖事件。
太宰治假作伤心地在那里矫情地哀嚎:
“明明我对哆啦a梦亲您的情谊那么真诚,为什么您就不能愿意与我殉情呢?在黄昏高架桥的残阳之血下,我们驾驶两辆车辆完成一个死亡之吻,然后
再拥抱死亡,这不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吗?”
而齐木楠雄懒得听太宰治狡辩,他比禅院富江更清楚太宰治是在演戏。
为了屏蔽齐木楠雄的心灵感知,太宰治嘴上说着一长串漂亮的话,可是心里不断充斥着一大堆杂音。
太宰治应该做过专门的防读心术异能力的训练,能够一边与人对话,一边在脑内想起无数没有质量的信息,将自己的真实意图完全隐藏起来。
“你居然肯来,那么就当导航把我们载走吧。”
齐木楠雄居高临下地看向太宰治,就像在看一个危险的核泄漏废料一样。
太宰治毫不犹豫地与齐木楠雄对视,他那鸢色的瞳孔在夕阳的照射下仿佛吞噬了所有光彩一般犹如深渊,他以一种看向临刑者的眼神回以目光。
太宰治歪着脑袋,好像根本感受不到刚刚禅院富江给他的经典过肩摔带来的疼痛:
“我怎么记得好像根本没有邀请过这位先生呢?虽然您现在也像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但是您终究不是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做变装皇后?”
齐木楠雄无所谓太宰治的敌意:
“富江邀请我了就行。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什么方法利用了富江,但是今天我会看着他,然后把拔掉你带来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