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富江本就生得极致瑰丽,不做表情时总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他睫羽上挂着泪滴,更多了让人想要亲近的想法。
伏黑津美纪与伏黑惠不约而同地凑上来安慰他。
好好地感受了一番来自小孩的爱,禅院富江这才打住,拉着两姐弟继续逛房间。
房子的二层每一间房都大得出奇,比两姐弟先前住的房子还要更大一点。
禅院富江把自己打包好的东西一一拿出来,他拿出一个房间就将这些东西完全装下来了。
两姐弟选了两间挨得很近的房子作为卧室,其他的房间具体的用途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想出来,不过禅院富江已经张罗着要送孩子们去上学,定下了一个巨大的书房。
禅院富江他们倒是忙前忙后,为未来的生活不断的讨论策划。
伏黑甚尔可没兴趣参与他们之间的家人生活,无聊地躺在病床上面一动也不能动。
只是伏黑甚尔到底是一个需要紧张刺激的肾上腺素玩家,如今连个手机都没有,只能盯着天花板,他挨不住寂寞,扯着嗓子叫嚷道:
“富江,我住哪里?”
禅院富江与姐弟俩一起打扫房间,抽空微笑着表示:
“你?你暂时就睡客厅吧,等会儿我把天花板抠个洞,装上透明的玻璃,我们所有人都能够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对于监督伏黑甚尔这件事情,禅院富江是无比认真的,不仅仅是因为他恶劣的生活习惯,他太知道伏黑甚尔现在处于一个没有缰绳、欲坠悬崖的阶
段。
万一伏黑甚尔看禅院富江把孩子带得很好,没准一溜烟就去地府殉情了,禅院富江想哭都没地儿哭去。
伏黑甚尔找死的真心可比太宰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