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与咒缚,天与咒缚的体质能跟平常人相提并论吗!”

禅院富江早就猜到他会用这个借口搪塞,转身又拿出了一沓检测报告:

“我也是天与咒缚,怎么我的这些素质水平就看起来没有那么夸张?”

伏黑甚尔现在还在顽强地抵抗,禅院富江只能使出杀手锏:

“甚尔堂兄啊,昼夜颠倒实在是要老命,你知不知道你的肾尤其凄惨,它相当于的年纪,快赶上你的爸爸了?”

伏黑甚尔当即就懵了,他看清了禅院富江眼睛里面的浓浓的揶揄。

就算伏黑甚尔从前在禅院家上私塾,离开家族了以后更是没有上过一天正常学,连个小学文凭都没有。

但他混迹风月场这么多年,有关于“肾”的文化暗示他还是很懂很懂的。

怎么可以质疑一个男人的肾不行呢?伏黑甚尔怒而捶床:

“你不要污蔑我。我只是偶尔才连着几天不睡觉,任务堆在一起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五条家的六眼,能够瞬间移动,要赶到下一个任务地点坐个十几个小时的车和飞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禅院富江重新带上了那一副咒术界的特制眼镜,这让他显得更像一个清冷聪明、德高望重的资深医生:

“堂兄,你现在最需要的事情就是休息一段时间,不要出去乱跑乱接任务,咱们天与咒缚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

禅院富江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面的怜悯刺痛着伏黑甚尔的神经:

“看看疗养一段日子,你的肾能不能回到应有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