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在他手下走不过五招,只能乖乖投降,他小声含糊道:

“其实任务嘛……也没有那么重要……”

禅院富江沉浸在甚尔堂兄下限居然远比自己想象的还低的悲痛感情之中,他根本没有听清伏黑甚尔的话,最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下定决心道:

“没有办法了,不能把你这家伙放出去,我替你去做这个任务。”

伏黑甚尔立即拒绝道:

“不行,富江你不能去,这个任务不用做也行。”

开什么玩笑,伏黑甚尔从来没有考虑过让禅院富江进入黑暗世界。

禅院富江神色却是非常认真,他几乎是以一种虔诚的语气解释道:

“不行,不能让这个家产生任何一点点不必要的威胁。”

“甚尔堂兄,你赶紧把你所知道的任务细节全部都告诉我,我也是天与咒缚,你能做的事情,虽然我经验不足,但我还有异能力,至少可以达到你百分之八十的效果。”

伏黑甚尔顿时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愧疚感在他的胸膛里面膨胀,也为自己习惯性信口开河感到耻辱。

他们不过才重逢两日,在这个家里他似乎方方面面都输给了禅院富江。

孩子们脸上挂着他曾经偶尔回一趟家不曾见到的真实的轻松与喜悦,甚至还有名为希望的情绪。

禅院富江不过半日时间就让自己孩子们的生活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好像一瞬间就把积攒在这个家庭里面厚厚的阴云吹散殆尽。

伏黑甚尔多久不曾在自己儿子眼里面见到光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