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叭啦了许久赌博的坏处,禅院富江也只能当他是稍好一点的首领,等属下们为他而死之后,虚情假意的送上鲜花掉几颗眼泪。

狱寺隼人很了解自己的首领,在他说出请求撤离的话之时,他就已经猜到了泽田纲吉的答案。

老实说,有点理想主义者的天真,可是正是这样的首领,才是让狱寺隼人下定决心一辈子的追逐的存在。

狱寺隼人不再试图动摇泽田纲吉的意志,只是想寻求一个和自家首领共同进退的资格:

“十代目,请让我留下陪你!”

泽田纲吉拒绝:

“富江他不了解地下基地的行进路线,只让他一个人寻路根本不可能安全地到达地面,还有可能与路上其他被控制住了的家族成员产生冲突,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无论谁受到了伤害,我都会无比自责。”

禅院富江对于泽田纲吉的孤军奋战表示不赞同:

“你受伤了,伤得很重。”

禅院富江原本不该对这些afia的生命有任何的关心。

只是泽田纲吉现在手腕上还渗着血,哪怕在这样的温度下,仍然汩汩地滴落在地。

也许是发现禅院富江神色中的郁郁,泽田纲吉地解释:

“无需在意这一点,富江君,这是我作为首领必须承担的责任,如果我无法拯救自己的家族成员,那么我也没有资格继续成为他们的首领。”

在他们争执的时刻,白兰通过3d呈相清晰无比地锁定了禅院富江的位置,视线扫过泽田纲吉时,他眼眸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