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所以说、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无遗的事吗?
眼看光邦摇摇晃晃、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三名少年不禁心生恻隐(甚至连狱寺都挪开了视线)。然而,优完全不为所动,继续着冷酷无比的输出。
“再没有比你现在的样子更笨蛋的了。”她斩钉截铁,“简直比你小时候说要骑着崇飞到月亮上的时候还要可笑。”
救命……明明他都没有见过那位崇さん,但为什么脑子自顾自地勾勒出了一位沉默寡言受苦受难的形象啊!?
沢田纲吉大张着嘴巴。学姐口中的那一幕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他脑海中已经清晰闪过了金发少年乘着坐骑朝夜空快乐进发的景象。
“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光邦哭着把猎/枪抛到一边,捂着自己的脑袋疯狂摇头;那样子和任性耍赖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其实还是听得见吧?”优冷笑着道,“现在这里可没有崇会帮忙捂住你的耳朵。”
光邦顿时身形一僵,白皙圆润的脸上写满控诉。可优才不惯着他,按照他刚才说的话做的事一条一条嘲讽回去,认真又狠辣。
“决心舍弃软弱和天真?光邦,你难道不是一直在重复些半吊子的事么?因为想要证明自己而拿起枪,又因为喜欢兔子而不愿开枪;真有那么不愿意的话直接离开就好了,像现在这样忸怩地僵持着,说一堆冠冕堂皇的话,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
她每说一句话,就好像有一根利箭凭空刺穿金发少年的身体。到最后,后者被扎得跪倒在地,变成了一只含泪的刺猬。
“可是、这是不对的…如果就这样直接说出来,一定会被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