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形容父母辈的人……沢田纲吉有点想象不出学姐妈妈的样子。转而又想到她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怎么能说是“一路顺顺利利”呢?
“不要误会,”镜夜凉凉道,“我说了,爱子夫人是个‘玩性很重’的人。”
沢田纲吉还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光邦却已经岔开了话题:
“当初理事长提出离婚,爱子夫人是唯一支持他的人。”
“…欸?”褐发少年瞪大眼睛,感到这件事的不合逻辑。
“其实不难理解,他们之间大概没什么夫妻感情。离婚后可以获得大笔的抚恤金,甚至还有须王家的部分财产,并且再也不用受大家族的管束,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获得了‘自由’。”镜夜说,“从爱子夫人的角度想,她当然乐意支持这件事。”
沢田纲吉愣了愣,他先是试图理解这件事,但很快就被上涌的怒火打断了思路。
“…那优呢?”他们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的心情?!
镜夜奇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答非所问:“她是须王家的继承人,当然是要留在须王家。”
“……”
沢田纲吉不由沉默,这种思维间的差异令他感到些许荒诞和绝望。
“在离婚这件事上,理事长只获得了爱子夫人的支持。”光邦继续说,“会长、还有花山院家的长辈都强烈反对,所以这件事一度不了了之。”
“毕竟是会长精挑细选的亲事,依那位的性格,当然不会容许任何破坏。”镜夜眼中飞速闪过一道寒芒。他似乎并不喜欢那位“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