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声失色,几次张口才说出来:“这药——据儿,你会医术?”
韩子仁:“太医开的药。”
公孙敬声松了口气:“我以为据儿不止会医种子,还会医人。幸好你不会。不然我也得学医。”
刘据奇怪,他学什么。
“我是你表兄啊。”公孙敬声看懂了小孩的疑惑,“弟弟会,兄怎能不会。”
什么歪理?jsg刘据不想理他,继续啃菱角。
公孙敬声也不执着,继续之前的事:“江充生病是因为忧思过重。”
韩子仁心中一凛,佯装好奇:“他乃绣衣使者,监察百官和皇亲,得陛下支持,多大的权利?他还想不开旁人怎么活啊。”
公孙敬声点头:“我父亲也是这样说的。”压低声音,“告诉你们一件事,不要告诉别人,也别说是我说的。江充其实中了巫蛊。”
韩子仁试图捂住他的嘴巴,公孙敬声自己先捂上,瓮声问:“你们猜谁下的蛊?”
小孩抬手指他。
公孙敬声攥住他的手:“别乱指。我才不会碰那么邪的东西。我还怕反噬呢。”
“不是你,你怎么知道啊?”小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