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无语,合着在这儿等着呢。
“怎么还没死心?”以前赵破奴不懂礼义廉耻,经师傅耐心教导几年,已经出落成谦谦君子。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他口气不耐,盖因东方朔实在叫他尊敬不起来。
此人曾干过醉酒后在殿内撒尿这等荒唐事。此举遭官员弹劾,刘彻下诏把其贬为庶人。没几年他又到刘彻身边。
赵破奴乍一听到守夜的宦官说起此事,真真不敢信,陛下脾气太好。
换成他非得叫人把东方朔打个半死,再贬为庶人,永不录用。
东方朔:“万一呢?你能确保没有万一。”
赵破奴没好气道:“我欠你的?”
“别吵!”霍去病瞪一眼两人,抱着小表弟进去,“天热了,也该换新。弟弟,喜欢什么表兄买给你。”
公孙敬声拿着荷包:“我也带钱了。”掏出一块金币。
在门边迎来送往的掌柜的一看半大小子带着足金,顿时意识到这行人个个不差钱,也不管旁人,亲自把只有他有钥匙的压箱底好货拿出来。
东方朔来过这家店几次,从未见过白的像滴出乳汁的玉。他一边腹诽掌柜的看人下菜,一边请太子殿下过目。
刘据也是头回见到这么好的玉。不过有没有灵气,凡人肉眼很难分辨。小孩一一摸过,趴在表兄耳边说:“我父皇都有啊。”潜在意思不懂叫他看什么。
霍去病明白,东西难得但有钱能买到。不像小表弟送他的匕首,有钱还得运气好。
“破奴,一人选一样,算我的。”
东方朔听懂了,这些物品并无特殊。
公孙敬声认为这些东西难得,小太子好东西见多了,所以才瞧不上。然而他一上手就意识到他误会了,触感不如太子送他、贴身挂着的无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