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接过他:“调皮。”
卫伉傻了,一向威严的父亲竟然害羞。
霍去病小声说:“说了不用怕他。你父亲就是故意吓唬你。现在信了?”
卫青瞪一眼大外甥,他以后还怎么教孩子。
可惜他顶着一张大红脸,没有一丝威严,卫伉转过头,面向表兄偷笑。
霍去病令家奴备车,他和小表弟去外面等。
卫青好一会儿才出来,自己单独一辆车。
卫伉撩开车帘看到父亲板着脸上车,惴惴不安:“表兄,父亲生气了?”
“你父亲怕我们打趣他,故意冷着一张脸吓唬我们。”霍去病担心马车动起来撞到他的小脑袋,把小表弟拉到怀里,“想吃什么?想过吗?”
卫青五日一休,回来得沐浴洗头,没空带孩子出去。赶上出兵匈奴,几个月不在家,就更没空了。以至于卫伉脑袋里一片空白。
霍去病不由得想起太子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东市的美食店玩具店,小太子闭着眼都不会走错。
乖孩子省心归省心,霍去病还是更喜欢想说说想笑笑的小太子。他不用担心小孩突然哭闹,他不知道怎么哄。也不用费心去猜小孩闷闷不乐是不开心还是累了困了。
“伉儿,以后想出来玩儿就跟表兄说。”
卫伉朝父亲马车方向看去。
“不用怕他。我现在是朝廷的兵,归陛下管。”
卫伉奇怪:“父亲不是大将军吗?”
“咳!”赵破奴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