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你还玩?”刘彻移开手打量儿子,是不是不该给他放假。
小太子:“主父偃的钱是父皇给的,他输给别人,不如输给我。”
刘彻大概听懂了:“你不是喜欢赌钱,而是——”
“肥水不流外人田。”春望嘀咕一句。
刘彻问儿子:“是这样吗?”
小孩点了点头:“敬声说施粥可以积德。我要积德,给父皇母后阿姊祖母积德。韩韩说,我是太子,不用积德。主父偃说我不可能一直好运。我要攒运气。”
都是什么跟什么?刘彻问韩子仁:“是吗?”
韩子仁:“殿下原话:太子不必积德吗?给我攒运气吧。我们后天还去。但是跟主父偃玩六博棋的那天说的。殿下说不好玩,以后不去了。”
刘彻挑眉:“这么巧?”
韩子仁要不是亲耳听见,也不敢相信这么赶巧:“奴婢可以对天起誓。”
刘彻问儿子:“又不担心肥水往外流了?”
“不担心,我有父皇。”
刘彻心惊:“你知道朕此刻心里想什么?”
小太子摇摇头:“主父偃说不可以叫父皇知道。我问敬声为什么。敬声说,父皇知道了就不许他们玩了。父皇,主父偃以后还可以玩六博棋吗?”
“不可以!”下午他就召廷尉,明日颁布法令:凡赌博财物者,财物入官,官员皆革职,有食邑者处十倍罚款。
小太子笑了:“父皇最好。”
“不怪父皇打你?”刘彻问出口一阵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