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春望出恭,闻言觉着可以憋一憋,告诉他陛下很生气,太子都被陛下打哭了。
主父偃打个哆嗦,不敢再问。
没几日他就请了长假,在家置办去西jsg北的行李。
春望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陛下,主父偃应该也有瘾。他这样还能去西北吗?”
刘彻想想主父偃的秉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真小人,也是个聪明人:“主父偃此生都不敢再赌。”
话说回来,不出刘彻所料,还没出正月一些士大夫就出现在关押账册上。
非朝廷官吏给了赎金廷尉就可以放人。被抓的朝廷官吏廷尉可议罪,但处置前得上奏。
张汤铁面无私,有人就求到御前。刘彻只问:“日日想着赌钱还有心思为朕分忧吗?”
求情之人很是羞愧。
有人替友人发誓以后不赌了。刘彻又问:“朝廷法令都没用,发誓有用?”
自此以后,没有人敢再为赌徒求情。
也没人知道此事是由太子引起的。
弹劾卫青的三人意识到他们不但弄错了,还叫陛下发现太子赌钱,休沐日就去找叫他们上奏的友人——万万不可叫人知道他们跟“大将军长子”赌过钱,否则无处可赌的赌徒们一定恨不得杀了他们。
这事刘彻不清楚,也不关心。小太子出来进去都有禁卫守护,韩子仁不离左右,刘彻不怕有人对太子不利。比起赌徒,他更应该担心的是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