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眼珠一转:“一踢球我就不困啦。”
刘彻有些日子没陪儿子踢过球,闻言令人拿球。随即父子二人到院外踢。
小太子为了缠表兄和舅舅,近日三两天就得踢一回,一次最少一炷香,以至于他的球技突飞猛进。刘彻生疏了,不如儿子速度快,一盏茶左右他就感觉额头冒汗。一炷香的时间,刘彻累得满头大汗,靠着门框摆手:“据儿,歇一会。”
“父皇累啦?”小太子歪头打量一番老父亲,气喘吁吁,不是装的,“父皇,你看起来比二舅壮,怎么比二舅舅容易累啊?”
刘彻:“你二舅天天早上习武,我天天早上坐着一动不动不是听政就是批阅奏章,跟他比?他看起来比我瘦是因为肉结实。我的肉就像你的脸,软趴趴的。”
“我的脸才不软趴趴的。”小太子嫌弃地拨开老父亲的手,“不要捏我的脸。”想起什么,哼一声往屋里去,“吴琢,我要喝水!”
枇杷早就准备好茶水点心:“殿下,要不要婢子端出来?”
“不用。”小太子从院里到屋内,手里多了一粒强身糖豆,趁着奴婢还没跟进来扔茶壶里。
一壶水刘彻喝了一半,小太子叫奴婢加水,端的怕老父亲一次喝太多认为他的茶极好,找他要煮茶的方子。
刘彻没有发现儿子的茶内另有乾坤,他只觉着跟儿子玩一会球很舒服,下午处理半天奏章都不累。傍晚还多吃了一碗饭。
晚膳后,春望陪他消食,刘彻感慨:“陪据儿踢一会球反而把朕题精神了。”
春望:“陛下明日还去吗?”
“先看看。”刘彻不能确定明日有没有突发情况。
翌日当真有突发情况。
大军开拔,淮南王那边也不安分,刘彻派出去的细作送来消息,淮南王已经备齐粮草,只等卫青率领的大军出关。刘彻冷笑,淮南王真以为他还是十年前的他?卫青带走的全是精兵良将不假,但那是对抗弓马娴熟的匈奴的精兵。收拾淮南王还用不着那些骁勇善战的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