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事跟太子有关?”昭平君打量小太子,“你做什么了?上苍竟然那样惩罚大汉平民。”
公孙敬声满心无力:“太子乃储君, 以后的天子。人冻死了谁来保家卫国戍卫皇城?你吗?”
昭平君张口结舌,小太子才几岁, 居然要操心国计民生。
“你——你之前又没告诉我。”昭平君瞪公孙敬声, “有话不能好好说?嚷什么嚷?显你嗓门大?”
韩子仁大声问:“出什么事了?”
昭平君撩起车帘:“无事。友好交谈, 突然激动。”
韩子仁信他才有鬼:“公子!”
小太子露出头来:“不必担心。驭手是我们的人。”
驾车禁卫闻言应一声“诺”, 证明他听见了。
韩子仁给驭手打个手势, 意思盯着点。
驭手微微颔首。
小太子朝车门看去, 用口型说:“父皇的人。”
昭平君顿时不敢嚷嚷,压低声音问:“棉花这事陛下知道吗?你想给陛下个惊喜的话, 我回去谁也不说,包括母亲和外祖母。”
小太子吓唬他的本意不是叫昭平君替他隐瞒:“敬声, 想赚钱吗?”
公孙敬声书读多了, 脑子比以前灵:“种棉树?”
小太子点头:“也不知道东越人的棉花里头有没有种子。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棉絮和花分开的。放在衣服里头像一整块,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我刚才只顾高兴忘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