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说骑术不精并非谦虚?”昭平君难以置信地问。
表兄弟二人一起点头。
昭平君找个地方坐下,他得好好消化消化。
小太子冲候在身后的韩子仁招招手。韩子仁轻手轻脚上前,低声问:“殿下有何吩咐?”
小太子看一眼傻了吧唧的表兄。
韩子仁朝昭平君走去:“陈公子,奴婢学过几年骑术。”
“你?”并非昭平君鄙视他,而是小太子上次赛马没带他,昭平君以为他骑术平平。
小太子道:“韩韩同其宦官不一样,像春望家贫没有门路进宫,只能让自己变成阉人进永巷,他是犯了错受到宫刑不得不进宫。韩韩自幼熟读书经学骑射。”
昭平君自然相信他太子表弟,但他有一事不明:“为何不得不进宫当差?”
韩子仁苦笑:“父母以我为耻,友人离我远去,我不入宫唯有去死。”
昭平君前几年不懂事隆虑公主也没骂过他,还要拿出私产为他提前卖命,他实在难以想象世间还有此等父母。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昭平君禁不住说。
韩子仁抬头看向他,很是诧异。
小太子也很意外:“表兄的书没白读啊。”
“我在太学这么多年就算不读书听同窗聊天也听会了。”昭平君瞪他,“你少瞧不起人!”
公孙敬声提醒:“再不去就午时了。”
午时天就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