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怕据儿犯困,咱们都抱不动他。”
小太子点点头:“祖母,我想睡觉。”
刘彻瞥一眼儿子,又装!
可惜太后看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以至于刘彻轻易不敢开口。
刘彻不想再被老母亲嘲讽,把儿子送上车就随卫子夫回椒房殿。
翌日,刘彻早早起来去太子宫陪儿子练剑。
午时左右,小太子在太子宫外看到老父亲出来透透气,他甩开韩子仁等人自己跑过去。
刘彻居高临下等着他:“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进来说。”小太子板着脸步入宣室殿。
刘彻楞了一下,转向近身伺候的黄门:“朕给他脸了?”
黄门心想,哪有人这样说亲生儿子。
天家父子间的事黄门也不敢掺和:“殿下兴许真有事。”
“朕倒要看看他有何事。”刘彻大步进去,发现儿子趴在御案上,撅着屁股翻奏章,过去揪住他的耳朵,“是你能看的吗?”
小太子扔回去:“谁稀罕看。”
“有事说事,没事退下。你我虽为父子,也不必一日见三回。”
小太子拨开一点空,坐在上面。刘彻朝他身上拍一下:“下来!”
“小心眼!”小太子到他身边坐下,托着腮问:“听说你准备令张骞出使西域?”
刘彻挑眉,眼角余光扫一眼殿内诸人,“宣室殿的风这么快就刮到太子宫?”
“父皇,不要成天疑神疑鬼。不丈夫!”小太子对他很是无奈,“孩儿亲眼看到张骞跟大农令选购日常用品。颜异亲自过去盯人是不是担心张骞花钱如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