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不敢再信儿子的鬼话,盯着他问:“长安何时能人异士多到你随处可见?”
“父皇既然有心思怀疑孩儿,看来病好了。”小太子起身。刘彻一把把他拽回来,“朕猜你寝室藏着宝物,果然没猜错。去病,把朕的披风拿来。”
小太子慌忙劝他:“父皇,病去如抽丝。您才刚刚好,万不可吹风。”
卫青拉过外甥,“我也想知道太子宫藏了多少宝物。”
“舅舅,我买的那两瓶药已被你和表兄吃的所剩无几。”小太子提醒他,就是找到也不可能再给他们。
卫青轻笑:“十八粒。据儿,是不是东西太多忘了我和去病总共才用几粒?”
小太子扯扯嘴角:“就知道您会这样说。我傻还是你和表兄傻?隔三差五给你们一粒药丸?我在您府里玩的时候,亲自给您倒茶。去大将军府找你的时候,亲自给您倒茶。表兄,有印象吗?”
平日里小太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不习惯照顾人,是以给舅舅和表兄倒茶的次数屈指可数。
卫青原本已经忘了,经他提醒瞬间想起来,小太子有时候很是奇怪。
刘彻又忍不住羡慕:“你倒是疼他俩。”
卫青也想送他一记白眼,药是什么好东西吗。
这也要攀比!
小太子无奈地说:“还不是您的那些将军太没用。用谁谁迷路。”
刘彻手痒想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