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声又说:“父亲的俸禄高,还有赏赐,他上阵立功得的赏赐我们一家三口也用不完。他贪再多也不是为我和母亲贪的。”顿了顿,“若不是他要收藏白鹿皮币,我都不知道他这些年弄了那么多钱。”
小太子:“你祖母怎么说?”
近日公孙敬声没回去过。
“父亲是你父亲,不是你兄弟姊妹的父亲。你祖母不止你父亲一个儿子。但你却是他唯一的儿子。你该回去看看他。”
公孙敬声大概明白了。
四月底,休沐日,公孙敬声准备好了,一早策马前往大宅。
大宅诸人还在用饭。公孙敬声拿着马鞭进来,他祖母吓得撑着饭几起身。
公孙贺跟儿子一样也是昨日傍晚回来的。公孙贺拧眉:“又怎么了?”
“你收藏白鹿皮币的钱还差多少?”
公孙贺:“此事与你无关。”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公孙敬声面色很冷,斜着眼看他父亲。
公孙贺真想叫他一声祖宗!
“还差十万钱。不过——”
公孙敬声打断他,问他是不是准备继续卖收藏和地。公孙贺无奈地点头。早知道吃进去还得吐出来,他宁愿饿着——抠喉咙的感觉真难受。
公孙敬声把玩着马鞭:“一家两万五。”指着叔伯以及祖母。
此言一出,公孙家宽大的正堂落针可闻。
“聋了?”公孙敬声反问。
众人齐刷刷看向主位。公孙老太太坐下:“你把我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