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不疑趴在兄长背上打量昭平君。昭平君奇怪:“看什么呢?”
“你不是长安第一纨绔吗?”卫不疑奇怪,他怎么说起朝中将士信手拈来啊。
昭平君想打他:“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确实很多年了。可这些年除了你,也就你表兄敢横于京师。你表兄还被陛下处死了。”卫不疑怕挨揍,“敬声表兄,你说!”
太子:“你叫jsg他怎么说?他俩以前半斤八两。甚至你敬声表兄有时候比昭平君还不讲理。”回头笑看着敬声,“后一句可不是我说的。”
公孙敬声瞪他。
太子收回视线继续钓鱼。随太子过来的侍卫们很是好奇,公孙敬声比昭平君还野蛮?没看出来。其中一个侍卫随太子出来过好几次,跟公孙敬声较为熟稔,叫他说来听听。
家丑不外扬。
要搁以往,公孙敬声不好意思提。
如今他知道有时候藏着掖着只会叫公孙家那些人有恃无恐。公孙敬声就从他伯父叔父俸禄低,但开销极大说起。一直说到他父亲要收藏白鹿皮币的时候没钱,他叫家人掏钱。没提十万钱的东西被他卖二十五万,他白白得十五万贯钱。
侍卫们瞳孔地震,晕头脑胀做梦似的。
公孙敬声见状不以为意地笑笑:“人善被人欺。”
有个侍卫家世虽不如李禹,但也是自幼习君子六艺。像公孙敬声这等忤逆长辈之人,要在他们家得被逐出家门。那名侍卫问他怎么敢向长辈挥鞭子。公孙敬声朝太子看一下。侍卫陡然意识到他乃皇后和大将军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