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自己也不信。可他依然点头,“就算父皇没能赶回来,也最多在那边待到七月底。”
“七月底都立秋了。”太子没好气道,“这是一两个月?”
刘彻瞪他:“你是儿子还是老子?”
“甘泉宫离长安不远——”
“几十里路还不远?”
太子点头。
刘彻抬手表示此事没商量。太子把奏章还给他,起身走人。刘彻气得拍案:“站住!”
“干嘛?”太子转向他。
刘彻打量一番儿子,挺拔高挑,不看脸确实长大了,“走吧,走吧。朕不想看见你。”
太子无奈地瞥他一眼,继续往外走。
春望试探地说:“陛下,您今日是有些奇怪。”
“你以为朕想?”刘彻没好气瞪他。
春望闭嘴,怀疑他跟女子一样每月都有几日不舒服。
刘彻翻开奏章,通篇全是废话,气得扔到一旁。堆积如山的奏章被他扔的四处都是,刘彻心里舒服了。
几日后,长安几乎人人都知道陛下不许他姊妹踏进未央宫。平阳公主和南宫公主起先不信,她们从东宫拐去未央宫也被拦在外面,姊妹二人找太后哭诉。
张汤和主父偃知道当日去他们家中的人其实是太子宫的人。他们如今有事可做多亏了太子。时常在书楼这边照看孩子的老者见二人跟传言不一样,很是和善,就大胆问二人宫里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