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吗?”太子伸手拿出来。刘彻嫌他粗鲁,一把拉开他。
太子无奈后退。刘彻轻轻拿起金黄外袍,看到还有一件,不禁讶异:“不止两件?”
“先看看。”
刘彻示意儿子伸出手臂,他把长袍搭在儿子手臂上,“不许动。”
太子无奈,又不会出现褶皱。
刘彻再次小心翼翼拿出黑袍,深蓝白纹袍惊得他微微张口。
太子先前送刘彻的那件长袍虽然也有蓝色,但是浅蓝,而且浅蓝和金纹相当,算是一件白袍。
刘彻算一下:“据儿,怎么没有红色的?”
“红色?”太子听糊涂了。
刘彻点头:“这不是依照五行之色做的吗?”
太子顿时很无语:“您能不能不要这么迷信?谁家做衣服对应五行之色?”
“好像也是。”太子拿出的这些衣裳不同寻常,在奇人家中就是常服,常服哪有那么讲究,颜色绣纹看起来舒服和谐就行了。
太子无奈地摇头:“孩儿叫人进来伺候您更衣?”
“不必!”他把金黄和黑色放进去,指着深蓝,“朕明日穿这件。”说出来摇头,不够亮眼,“明日穿金色。这两件以后穿。就这么决定了。”说完就叫儿子把那两件放入盒中。
太子才懒得管他穿哪件:“您慢慢收拾。孩儿渴了,回屋喝点茶。”
“去吧。也该累了。”刘彻盯着长袍打量,头也不抬。可以说连太子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