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开春就去吧。过了三伏天正好回来去建章学堂。”
春望不禁跪下谢恩。
刘彻让他先退下,接着又让其他人到殿外守着:“太子殿下,有何指教?”
“父皇怎知我有事找你?”
刘彻:“公卿都走了,你还坐着不动,不是有事难道是要帮父皇处理这几日积攒的奏章?”
太子解释他打算给太史令添四个人,不日就送过去。最小的今年十岁,大的也只有十四五岁,来自建章学堂。
刘彻不禁皱眉:“司马迁需要这么多人?”
“他不需要。但他是史官,只有他记录、整理朝中大事,岂不成了他一家之言?”
刘彻笑道:“他不敢乱写。”
“他是不敢,但等儿子登基为帝,他的继任者敢。孩儿又不是父皇,初登基就敢叫张骞去西域,打残了匈奴,收了东越和南越,平了西南夷,镇压了西北的西羌。关东如今又成了大汉粮仓——”
刘彻不禁问:“你都知道?”
太子一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的样子。
刘彻难得羞涩起来:“原来在据儿眼中父皇这么了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