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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转向老父亲,刘彻颔首:“吾儿做得对。”

“所以没有以后,父皇不必担心,表兄也不必担心。”

霍去病:“我听闻李陵弓马娴熟,又比你虚长六七岁,他握剑的时候你才出生,你也不怕技不如人。”

“年长又能代表什么?”太子好笑,“你一战封侯的时候,除了赵破奴,哪个不比你年长?李广比舅舅父亲年长,他手刃过匈奴小王吗?”

李广若能手刃几名匈奴小王,世人也不至于感慨“李广难封”。太子烦李广其中一点就是李广的战绩之一,驻守边关时杀了几十名匈奴人,而那些人只是匈奴普通士兵。匈奴全民皆兵,也可以说是匈奴平民,还是已经投降的匈奴平民。

刘彻闻言想笑:“看来你真讨厌他。”

“满朝官吏还有第二个像他心胸狭隘又自以为是之人吗?”太子问。

刘彻细细过一遍,好像没了。

心胸狭隘之人不少,张汤睚眦必报,主父偃有仇必报,而前者认为他该当丞相,非御史大夫,也不曾明示过刘彻。最多希望天子同他心意相通。后者在边关辛苦多年,回到京师被刘彻打发回家,也没敢请求为帝王分忧。以前李广因全军覆没被贬为庶民,也敢上书自荐。身为天子的刘彻一度很佩服他的勇气。

太子:“孩儿身为太子自然不屑同死人计较。可他孙子却不安分。不收拾他,满朝官员还不得以为孩儿是个软柿子?”

霍去病点头:“这倒也是。”

刘彻松开儿子:“好了,不生气了。其实他想同你切磋也不算自不量力。世人又不知道连你二舅和表兄jsg也是你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