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霍嬗一手拿两个橘子回房。
霍嬗沐浴的时候,霍去病回来了。他夫人赶忙送上热茶。霍去病喝一口,感慨,“这天啊,一年暖冬一年寒冬。霍嬗回来了吗?”
“回来了。他真被太子教jsg训老实了。”
霍去病:“输得没脾气了。”
“应当是听同窗说了,太子幼时同人赌钱没输过。”
霍嬗同窗跟他讲太子的事时,确实说过跟太子押注的人赢了不少钱。话从霍去病口中说出来,霍嬗会怀疑父亲吓唬他。跟霍家没有任何关系的同窗这样说,霍嬗不得不信。
勋贵子弟能玩东西不多,比剑、赛马、角抵,亦或者各种棋。霍嬗倒是想跟太子比投壶。从太学出来的时候碰到卫登,二人同坐一辆车,霍嬗问卫登太子会不会投壶,卫登用一种崇拜的语气告诉他,很擅长。一次可以投三支。
霍嬗难得说出一句,还要不要人活。
卫登告诉他,这些不算什么,他最佩服太子剑法精湛依然会抽空练剑。早上没空就下午,下午没空就睡前。宝剑不在身边就用树枝。
卫登同霍嬗这样一说,突然想起父亲有一把宝剑,谁都不准碰。卫登记得父亲走的时候没带宝剑。他到家就钻进兵器房。找了一圈没找到他就去书房。
不巧被休沐回家的卫伉撞个正着:“鬼鬼祟祟,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