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摇摇头。
小孩张开嘴的嘴巴合不上了,显然没料到他父亲都不用思考,甚至给自己找理由辩解。
随驾的小黄门见状又想笑。他慢慢转过身,揉揉憋得难受的腹部。
“我不管!我疼你,你必须疼我!”
太子拿过荷包:“到街上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这个时节有栗子糕,有麦芽糖稀,还有纸鸢。你喜欢什么?”
“父亲买的我都喜欢。”
小黄门腹诽,这小嘴真抹了蜜了,太子幼时也没他嘴甜。
太子又不是真小孩,每次哄长辈都需要回忆前世师侄侄女怎么说。小刘进真小孩,日日把“疼啊”“爱啊”的词挂嘴边,他也不知道羞耻。
太子伸手:“拉钩?”
“我困啦。睡醒再拉钩。”小不点转身躺他怀里。
驭手闻言不禁提醒:“殿下,转弯了。”
太子把儿子抱怀里,以防转弯处突然出来个人,驭手急停车把小不点甩出去。
内部华丽外面寻常的马车朝东拐,马路另一端的马车往北拐。太子马车停在东市车行,小黄门先下去接小主人。小刘进双脚落地就往四周看。太子下来就发现儿子眼睛跟不够使似的。他解下荷包上的带子系在他和儿子腕上。小刘进感到手腕一紧,扭头看到手腕上多了一圈花绳,他觉着好玩。当他顺着花绳看到另一端在父亲腕上,一脸不敢相信:“你你你,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