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胡话!”

博果尔全然不信,“这草场旁边的野花有什么好采的,还要你没有篮子宁可拿盆来装?”

那宫女吓得瑟瑟发抖,低着头回道:“是董鄂,董鄂小姐说要野花装饰晚宴,命奴才们出来采花的,不,不止奴才一个人,还,还有其他人。”

林升开口说道:“一起出来采花的有三个宫女,另外两个都是手持竹篮,只有她拿了铜盆。”

“奴才也不想端着那沉重的铜盆啊,实在是董鄂小姐要的急,又没有多余的篮子可以用,是,是她说拿盆装也可以的。”那宫女急切的解释道。

顺治怒而拍案:“董鄂氏人呢?”

林升答道:“奴才已经派人将董鄂小姐请了过来,稍候便到。”

话音未落,众人便看到了董鄂婉瑜姗姗而来。

她应该已经知晓发生了何事,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一步一步踩得踏实,不急不缓的走到近前,然后盈盈下拜,姿态虽然放的低,却自有一股不屈之气。

董鄂婉瑜这幅模样便是在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情与她无关,然而博果尔却像是没看到一般,直接问道:“董鄂大小姐,不知婉心到底如何得罪你了,你竟是想要她的命!”

这话一出,在场中人脸色皆有变化。

昭宁颇为惊奇,在她的印象里博果尔虽然莽撞了些,但一向是很有礼的,如今尚未有任何实证,他便给董鄂婉瑜定罪,着实不像是他的为人,若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