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尔冷笑一声:“既然不熟悉,你又为何如此肯定这铜盆是尚膳监带来的?”
那宫女此时额角都渗出了冷汗,她抬头看了博果尔一眼,却是眼含深意,看的博果尔一愣,不知她为何如此。
沉默了半晌的顺治突然叹了口气,开口道:“林升,将这宫女带下去详审,叫她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林升应了一声,叫了侍卫进来将人带走,那宫女并不挣扎,十分顺从的跟着侍卫离开了。
待人走远,顺治方才走过去对着昭宁说道:“多亏你细心,不然还真让她给糊弄过去了。”
昭宁依旧摆弄着手中的铜盆,突然一翻,二人的脸庞便倒映在那铜盆之上,虽不比铜镜清晰,但也是光可鉴人。
“皇上,你有没有觉得这铜盆有点太新了,”昭宁将那铜盆递给顺治,“其实我刚刚只是想问问宫中司膳监用的铜盆是不是都是这么光亮的,却不想她竟是不打自招了。”
昭宁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有人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做出这样一个铜盆局,真的只是为了惊董鄂婉心的马吗?
董鄂婉心不过是个尚未过门的襄亲王福晋,指婚之后便出宫去了,又能得罪什么人呢?
刚刚那宫女认的太快了,硬说是听她问及铜盆一时心慌,却是有些说不过去,倒像是为了掩藏什么更深的东西,急急的先把表面上的罪给认了,生怕她继续追究下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