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将昭宁放在床上,挥退了众人,然后笑着说道:“没人了,别装了。”

昭宁坐直了身子,睁开眼睛张望了一下,然后侧头看着顺治问道:“你怎么发现我没醉的?”

顺治呵了一声:“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你喝醉是什么样了,哪有那么容易被你骗过去?说吧,今儿演这一出到底是为了哪般,别告诉我当真只是想给董鄂氏讨个位份。”

“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有些事昭宁不愿多言,“她本就有功劳,家世也出众,做个庶妃委屈了。”

“啧啧,你如今倒是大方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一听到董鄂氏就想哭,三番两次为了她跟我撂脸子,”

顺治啧啧称奇,“女人啊,当真是善变。”

昭宁不理会顺治的调侃,试探道:“刚刚董鄂福晋说吴良辅和贤福晋有些不同寻常,你怎么看?”

“醉话岂能当真?”

顺治不在意的说道,“董鄂氏这两年帮你做事,日子过得好着呢,巴望着一个太监做什么?而且吴良辅他也不敢。”

昭宁觉得,顺治有些盲目自信了。

至少据她所知,董鄂婉瑜和吴良辅之间就算没有私情,也绝不是毫无交集的。

这两年董鄂婉瑜以庶妃的身份协理后宫事宜,总是有诸多不便的,吴良辅在背后帮了董鄂婉瑜多少,昭宁虽然不是件件都清楚,但知道的也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