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不解。
这董鄂氏一来不是玄烨的生母,二来也没有追封,又福全在,怎么也轮不到玄烨吧?
玄烨答道:“二哥大概觉得,当初是为了救我,才叫董鄂福晋无药可医的。”
“荒唐!”
昭宁将手中的戒尺丢到地上,“董鄂氏之死与你何干,福全这是闹得哪一出?”
“额娘,当真与我无关吗?”
玄烨抬头看向昭宁,眼眶有些微红,“二哥说当日您用西洋药救了我,可却因此叫董鄂福晋没了药,所以——”
“所以你就信了?”
昭宁皱起眉头,“往日里我与你说的你都不信,福全一句没由来的猜测你就当真了?”
玄烨咬了咬嘴唇:“额娘疼我,从不许宫人们提及此事,我,我就——”
“你就觉得其中必有隐情,觉得是你对不起你二哥,觉得自己合该让着他,有委屈都只管往肚子里咽?”
昭宁气笑了,“玄烨,这么多年来,是我亏待了你吗,竟是叫你养成这般委曲求全的性子?你难道就没想过来问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玄烨低头不语。
“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养大,平日里生怕你受到半点伤害,她董鄂氏算什么东西,也配叫你委屈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