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歪头, “所以晖岳就是傲娇?”
晖岳额头冒出青筋, 举着刀就去追杀恩奇都。
在吉尔伽美什买下的一处宅院, 恩奇都跟吉尔在说他们分别的时候遇上的事情, 晖岳在做菜顺便吐槽。
对于吉尔而言已经过去了一生,但是对于晖岳跟恩奇都来说,他们前几天才刚从乌鲁克离开。
“对了,晖岳,能杀虫子了吗?”恩奇都说着说着突然回头。
端菜出来的晖岳重点不在杀虫子上, “你到底醒了有多久啊?”
在晖岳的感知里,恩奇都最多就是苏醒了一天,但这听着可不像。
“睡着了就不能感知到外界了吗?”恩奇都带着几分困惑。
“嗯嗯, 你厉害。”晖岳敷衍,“等明天,明天修罗场完成。”
“晖岳你看着不怀好意。”恩奇都戳穿, “你不是很喜欢士郎吗?”
“那是谁?”吉尔握着酒杯品尝晖岳带的美酒的注意力转了过来, “照料你们的臣民?”
晖岳端出最后的拔丝苹果, “过来吃饭, 你跟红a见一次打一次我都不稀奇。”
“所以红a又是谁啊!”吉尔表情不悦,“你不是说你离开乌鲁克才几天吗?怎么多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
恩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晖岳身边,伸手夹了一块苹果,“所以吉尔压根不记得晖岳之前说的力量来源的事情。”
“啊,那个抢了我提前见友人机会的杂种!”吉尔暴怒,“这家伙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