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一点来说,是因为我跟织田作。”晖岳一副牙疼的表情,“太宰这家伙是个醋精,当初真算得上朋友的就我、织田作还有现在在异能特务科的安吾,你一下子拐走俩,这家伙在给你捣乱呢。”
诸伏景光捂着脸,“就因为这个?”
“太宰?曾经的双黑之一?”降谷零没少收集港口afia的事情,太宰治的恐怖绝对是连琴酒都需要小心谨慎,但是在晖岳嘴里,怎么就变成一个闹脾气不讲理的小孩了?
“对,就是那个捣蛋鬼。”晖岳啧了一声,“等我伤好了再去收拾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这家伙。”
“不过他应该只会一开始捣乱……”晖岳说着就住嘴,无语的看向诸伏景光,“你该不会头几次没联络上,之后就一直警惕着没再联络等我回来,然后一等两年?”
诸伏景光点头,“我有点担心。”
“不愧是操心师,景光,跟我学做苦瓜包子吧,我找机会塞他嘴里给你报仇。”晖岳捂脸,“我这几年都没回来,这家伙肯定已经气成河豚,先下手为强,不然等着这手贱的家伙跟猫一样见天的给你捣乱。”
降谷零把椅子挪到晖岳面前,跟审犯人似的。
“那些先不管,你先把你的身份解释清楚,什么叫你不是人?还有你跟港口afia到底怎么个关系?”
晖岳扭头,“太麻烦了不想解释。”
“必须说清楚!”降谷零跟诸伏景光异口同声。
“行~”晖岳翻个白眼,“你们知道‘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