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瓢夫人在卧室,人还没醒,待会救护车来,母女两个都去医院检查一下。”萩原拉了鸣瓢秋人一把,伸手指卧室,佐藤警官在里面,他们都是男的,不好进去。

佐藤警官听到动静出来,“松田,情况有点不对,我记得你跟那位卫宫先生认识,并且他人在米花町对吧?”

“什么情况?”景光算是在场的人里面最了解异常的人。

佐藤的表情是难以理解的那种疑惑,“我虽然并不是医生,但是能看得出来,鸣瓢夫人受到的伤不至于让她昏迷不醒,但是,她眼睛在动,像是在做梦,我试着叫醒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鸣瓢秋人立马冲进了卧室,景光跟他身后。

“让我看看。”景光摘下手链,靠近被鸣瓢秋人抱着的鸣瓢绫子,从最近的脚开始往上试探,悬空在离人一掌高的地方不断上移,直到头部,手链上的宝石开始发热。

“怎么样?”鸣瓢秋人看景光收回手链戴好,连忙开口询问。

景光站直身体,“卫宫晖岳。”

“嘭。”依旧穿着魔术礼装的晖岳啪的合上手里的本子,他似乎正在看什么不太妙的东西,起码景光在本子上看到不少贴着的微妙照片。

景光对晖岳伸手,晖岳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玩意不是我的。”到底还是要解释一下。

“我知道,不过这什么玩意?”景光保证,他看到了不止一张尸体的照片。

“有人想请我欣赏的‘艺术品’,对方甚至送上了制作过程。”晖岳挥了下手里的本子,“别看了,我会让人去处理,实在不行去请乱步出马。”

景光将注意力收回,“你先看看鸣瓢夫人,她一直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