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岳为什么会在我家里?’鸣瓢秋人揪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对,我一定忘了什么事情,晖岳不是早就辞职了吗?’

‘晖岳去了哪里?港口afia!’鸣瓢秋人清醒了,“对了,晖岳是异能者,他是港口afia的干部,我现在是在噩梦里!”

鸣瓢秋人腿软站不起来,颤抖着爬到浴缸前,伸手去摸鸣瓢绫子的脸。

太过真实也太过冰冷的触感让鸣瓢秋人心惊胆战,但是他想起来了,绫子就在外面沉睡,他是来从噩梦中叫醒绫子的。

连滚带爬的冲出原本全是温馨记忆的房子,他必须去找真正的绫子。

再次推开大门,差点一脚踩空,他家的房子飘在空中,入目全是零零碎碎的各种场地跟房子。

“鸣瓢警官!”不远处的天台上,今天刚刚见过的诸伏景光真正用说做喇叭状对他叫,“有看到晖岳吗?找到他才能去里侧的梦境找鸣瓢夫人!”

“没有!我刚刚从我自己的噩梦里清醒。”鸣瓢秋人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这种噩梦,他再也不敢看第二次。“我们怎么汇合?”

“等一下,我过来!”景光后退了两步,快步冲出来,一脚踩在天台上直接跳过了不可思议的距离,鸣瓢秋人伸手拉住了景光,两人一起进入了鸣瓢家的玄关。

景光进来的瞬间就看到了鸣瓢椋的尸体,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坚定,“鸣瓢警官,这里一切都是噩梦,椋小姑娘被研二,萩原研二跟佐藤警官送医院检查去了,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