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班长怎么办?还有,零会追来的吧?”萩原挑眉,“我们可以确定,刚刚推开的就是零家的店门。”

“我给班长跟zero发信息了。”晖岳挥了下手里的手机,“顺便,我也向‘祂’提问,我们这次过来是意外,正好波洛这里有点特别,然后我又凑巧在今天过来波洛,总之你们是被我连累,就当旅游吧,处理下这家伙,我带你们回去。”

安室透盯着晖岳的眼神十分的古怪,但是诸伏景光他们三个都信任这只白毛,“别弄丢我的钥匙。”

“总觉得你在说我坏话!”以长期跟降谷零互坑,晖岳直觉点满,“我们几个的行踪我会处理,你自己注意点就行。”

安室透点头,他一肚子的疑问,现在脑子还在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被打了致、幻、剂,但是,不管怎么说,臭着脸跟晖岳换了早餐的松田,嘲笑自家幼驯染的萩原,悄咪咪在晖岳的辣椒炒饭里放芥末的诸伏景光,梦里多久没他们这么鲜活的印象……

“你在干嘛?”安室透惊悚的看着诸伏景光。

“唔,我以为你想试试现在是不是在做梦?”诸伏景光无辜的歪头,如果他手里不是握着一把倒忙芥末的调羹跃跃欲试就更好了。

抢了晖岳早餐的松田往后仰,“有没有觉得猫眼老板跟了晖岳之后越来越黑了?”

美滋滋吃早餐的萩原学景光歪头,“可是,景光在那之前就很喜欢看零酱变脸啊~”

“有点恶心。”松田不知道在说谁,他一句话得到全员不善的眼神。

吵吵闹闹吃完不知道是早餐还是点心的餐点,确定伊达班长跟降谷零暂时不会过来,晖岳领着三人离开,走之前还用一根手指套着某人的钥匙转圈玩。

温暖的阳光下,领头的白发高大男子被身后面无表情的戴帽子跟眼镜的男人伸手拍了一记后背,半长头发的萩原跟卷毛松田勾肩搭背嘲笑晖岳妻管严。

安室透刚刚的心悸已经完全消失,甚至冰冷许久的心都被灌入了新的温度。

“咦?我刚刚听错了吗?”园子疑惑的摸了下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