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周也没有其他人了,不是和他说话还能和谁说话?

但阿什莉没有反驳,只是勉强地笑了笑:“好,弗雷德。”

“那一会儿温室见。”说完,弗雷德一溜烟地跑走了。

庭院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阿什莉抓紧手里的冰袋,小心地将它盖在了自己红肿的眼睛上。

谢天谢地,她总算不用为一会儿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丑态而伤脑筋了。

同时,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尽快学会消肿的咒语。

凉凉的冰块在眼睛上滚了一圈又一圈,心头的火气也被浇灭,逐渐冷静下来。

在她走进温室时,面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了。

凯特她们一直焦急又担心地往温室入口的方向探头探脑,在看见阿什莉表情如常时才松了一口气。

“这里!”蒂朵朝她挥了挥手。

几人都默契地闭口不谈有关吼叫信的事。

阿什莉笑着小跑过去,在经过弗雷德的时候,把冰袋搁在了他的桌前,一并放下的还有一张纸条和几颗糖果。

弗雷德本来还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看见纸条才稍微打起精神来,他一边看去纸条上的字,一边拆开一颗糖放进嘴里——是柠檬味的。

纸条上,画了一个会动的小人,小人披散着微卷的头发,双手合十不停鞠躬,一旁写了一个大大的“谢谢”,那个单词还会变化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