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甚至还没来得及蔓开,弗雷德就神色如常地做出屈起手臂的动作,示意阿什莉挽住他。
悬着心这才落下来,阿什莉从善如流地挽住弗雷德的手臂——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做起来就自然了很多,她甚至脚步轻快地贴近弗雷德,与他肩膀相贴,两人的校袍紧紧贴在一起,这个动作让她觉得无比有安全感。
“走吧。”弗雷德打了个哈欠,显然对一会儿的训练感到厌倦,“我都能想象出奥利弗一会儿要说什么了。”
阿什莉没有注意到,从头到尾弗雷德都没提过达尔西,就像刚才遇见达尔西的事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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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训练总是枯燥的,坐在看台上的观众还能靠在一起聊聊天,而球场上的队员们却是实打实地飞了好几个小时。
“我感觉自己的手臂快要断了。”弗雷德换下球服,可怜兮兮地凑到阿什莉面前,垂着脑袋求安慰。
其他队员也在这时走出更衣室,看见这一幕,纷纷起哄:
“嘿,弗雷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弱了!”
“振作起来,哥们,拿出比赛时暴打斯莱特林脑袋的气势!”
“女朋友可不能治病,我看你需要一个恢复如初。”
阿什莉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调侃,只能木在原地露出微笑。而弗雷德则动作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重心微微倾斜,半边身子靠着她,挑衅似的对自己的队友说:“是啊,可是我女朋友魔咒学得很好,你们羡不羡慕?”
乔治立刻怪叫起来,学着弗雷德的样子重复:“你女朋友魔咒学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