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的视线移到了那支烟上:“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十九世纪。”亚度尼斯说,

“但我们认识的时候你从来都不抽烟。”

“抽着玩,没瘾。”亚度尼斯简单地说,“有时候忘记了就不抽,有时候想起来就抽。”

“所以,”布鲁斯慢吞吞地问他,“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来?”

亚度尼斯说:“当我认识的人抽烟的时候,我会准备一些放在家里,以免有人拜访的时候我没有东西可以招待客人。”

布鲁斯试探道:“你准备的是丝卡烟吗?”

亚度尼斯直接回答了布鲁斯想问的那个问题:“这是给康斯坦丁准备的,当然是丝卡——在有选择的时候,他只抽丝卡。”

“你还真是个好朋友。”布鲁斯半真半假地说。

“我不是。”亚度尼斯笑了笑,“我是个很糟的朋友——比康斯坦丁还糟。”

布鲁斯不信:“康斯坦丁害死了他几乎每一个朋友,其中有超过一半因为他下了地狱。你怎么也不可能比他更差了吧?!而且你根本没有朋友,除了你自己单方面承认的康斯坦丁。”

他一说,亚度尼斯就想起来康斯坦丁的炮友论了。

等下次见面,他们得就这件事好好聊聊。

“谢谢你送我回来。”亚度尼斯礼貌地向布鲁斯致谢,他拉开车门打算走人,“下次有事我会再和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