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布鲁斯忍了又忍,还是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寡妇!做过脱衣舞娘的寡妇!亚度!你是怎么得罪华生的!他说你是个‘热情亲切、交友广泛、风韵犹存’的寡妇!‘年轻时可能做过一点错事,但绝不影响其魅力’的寡妇!”
亚度尼斯困扰地说:“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关注这个。这也不好笑。”
“我哥是个寡妇。”布鲁斯摸着下巴说。
他安静了几秒,又一次爆笑起来。
等他笑够了停下来,一直礼貌地保持着安静的亚度尼斯才说:“我给你带了礼物。”
“是什么?”布鲁斯打起精神,好奇很快被警惕所取代,他上下打量亚度尼斯,“你确定那是一份‘礼物’而不是灾难?”
“嗯……”亚度尼斯轻轻地笑了,“别看我,不在我身上。刚进门我就给你了。”
“你带了一根旧手杖和一件旧大衣给我当礼物?”
“那是福尔摩斯的。上面有标记。”
布鲁斯立刻把手杖和大衣抱到面前,翻找了一通。手杖上确实刻着歇洛克·福尔摩斯的缩写,大衣内侧则用金线绣上了全名。
他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亚度尼斯就拒绝了他:“烟斗是他送给我的,是我的收藏品。”
在布鲁斯露出失望的表情前,他又说:“但这份礼物依然非常有价值。关于他的生平,我想你应该如数家珍。”
提示如此明显,布鲁斯的蓝眼睛马上又闪闪发亮了:“是、是他和莫瑞亚蒂在莱辛巴赫瀑布决斗留下的那根登山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