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超自然现象非常冷静,歇洛克。”

“因为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超自然’现象,先生。”

桑西轻轻地笑起来:“那么你所见的是什么呢?”

“自然现象。”福尔摩斯平静地说,“自然意味着一切,一切都是自然。我们只是还不能理解和解释这种类型的自然。”

“诚然这并非是全新的理论,但能在这个时候依然坚定自我,福尔摩斯先生,您真是不负盛名,”桑西惊叹道,“您的意志正如我的才华,是人类宝贵的财富。”

“您是受邀而来的吗,先生?”福尔摩斯问。

“谁会邀请一个过去的残影呢,福尔摩斯先生?我已死去很多年了,和我同年而生、同时代而生的人也都早已离世,连尸骨都不复存在。有理论说只有当一个人被所有人忘记的时候才是这个人真正死去的时候,这很美,而所有美丽的东西都必须是虚假的,正像我的画作——我在我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是不能受到邀请的。”

“我不能理解。”

“那么将我看作一幅画吧,歇洛克。”

“噢。”福尔摩斯点点头,“那么,是谁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