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书,陷入长久的沉思。
“这么一算的话其实祂们多少也有点算是我的父亲,毕竟是为母亲提供了孕育我的营养。怪不得他们对我挺温柔的。”亚度尼斯说。
“嗯嗯嗯,你爹也是你姘头,我懂了我懂了。”康斯坦丁挥手,“这本书,这个剧本……”
他欲言又止,忽而眼中湿润,喉咙哽咽。
“写得烂死了。”亚度尼斯一点不怕,他直言不讳地说,“对吧?对吧?你也这么认为对吧?是不是看完之后觉得自己都要瞎了?不,是不是看完之后觉得不如早点瞎了算了,免得还要受这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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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非常心疼地抬手揩去康斯坦丁眼角的湿气,将沾血的手指放进口中舔舐。
康斯坦丁哽了半晌,张开嘴,哇地吐出一大口粘黄的血和脓液,又掐着着自己的脖子抓挠了半晌,干脆跪趴在地上,浑身抽搐着拼命用力,从喉腔中挤出一个小小的硬块。
那东西“啪嗒”砸在地上。
康斯坦丁从亚度尼斯手中接过手帕,想用手帕垫着去拿泡在脓液里的硬块,被亚度尼斯打开了手。
“这是擦嘴的。”亚度尼斯说,又亲自拿回手帕,擦拭康斯坦丁的眼角和嘴唇。
康斯坦丁很不自在地扭开头。他疑神疑鬼地四处打量,说:“干什么,干什么?你爹看着呢。消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