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希克利说。
“可是雅各很聪明呢!雅各很厉害的!”伊芙琳的语气变得急促,“稍微仔细地看一看雅各就会发现了。我想雅各的老板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在雅各不知道的地方,他们会称赞雅各是不管下达什么样的命令都能完成,不管去多危险的地方都能活着回来汇报的厉害角色。一定是这样的。”
“……”
“雅各?”
“那又怎么样呢?”希克利说,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又不是说我很为我在做的事情感到骄傲。又不是说我喜欢我在做的事情。又不是说我对自己有多满意。毕竟是我的人生。评判的标准,应当是我来制定才对吧。我对自己……”
他说不下去了,却还是强撑着开了个玩笑:“我说我阳痿其实也不能算撒谎。至少我对自己的感觉和阳痿的感觉是一样的。”
伊芙琳很轻地“哼——”了一声,尾音长长地落下去,那更像是个表示她在思考的语气词。
“我会让你好起来的。”她郑重地说。那听起来是个许诺。
希克利慌了:“……不不不我觉得我们都不喜欢这座岛的后遗症还是别……”
“什么呀,其实我刚才说实验的时候也没说要自己上!我们出去,找点死物试试。”伊芙琳说。
只要不是他们俩上,希克利就没有任何意见。天色蒙蒙亮,他们借着那点光芒换好衣服,悄无声息地下了楼。酒馆居然还开着,调酒师微笑着站在柜台后面,朝他们颔首示意,大厅中年轻紧致的皮肤如同海浪般纠缠起伏,亮得晃眼。
希克利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