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会喜欢的。”
她说得就像这是什么注定发生的事情,而她也一点都不打算拒绝这种命运似的。不知为何,这令拉斐尔感到一点微妙的不舒服,还有点嫉妒。
紧接着他就震惊起来,迷惑于自己为什么会嫉妒珍珠——是的,他是从无数种诗作和故事里听说过,主角总是夸张用词,说些“我嫉妒被你佩戴在身旁的某物”的话来表达自己此刻已经为爱丧失了理智,拉斐尔只是从未想过他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奇异的是他并不感到恐怖,哪怕嫉妒珍珠实在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心情。
他问:“你现在还不喜欢珍珠,是么?”
“你似乎有点纠缠于此了。”
“看来是这样呢,啊哈哈哈,”拉斐尔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地对这个很在意,你一定觉得我很奇怪吧?”
“不。”玛丽格塔说,“我觉得这样很可爱。”
拉斐尔立刻不受控制地雀跃起来,他难以置信地追问:“真的?”
“真的。”
拉斐尔抿了抿嘴唇。那雀跃潮水般消失,离开得就像它的到来一样莫名。他忽然意识到他确实是完全丧失理智了,是的,没有错,他一点理智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