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说……”雅各又怂了。
“你别乱说话啊,我警告你,他对眷属的掌控力是彻底的,你说什么干什么他都知道。”康斯坦丁猛翻白眼,“你身上会发生什么我不关心,别把事儿找到我头上来了。”
“搞不懂你跟老板到底怎么回事,可就连我也明白他不会拿你怎么样。”雅各说。
“那是你不知道……”康斯坦丁咕哝着,被烧到手指的烟头烫得轻轻一抖。
伊芙琳背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子所在的方向看。
康斯坦丁和雅各也过来了,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后跟她一起愣神。伊芙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发呆发得异常入神。
“跟你们说。”她吹吹额头上的刘海,慢吞吞地开口道,“我家其实是二战时期移民到这里的。哦,雅各应该知道这些,我妈妈是意大利人,后来嫁给我的爸爸,他是堪萨斯人。”
康斯坦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他歪着头,眼睛绕着伊芙琳打转,评估着他所听闻和所见到的一切……然后他耸了耸肩。
“我多少有点猜到了。”他说,“亚度确实和我讲起过一些细节。”
……作为献祭材料降生……教派花了数百年时间严格控制血统,才得到了性质稳定的我……
答案是多么显而易见。一代又一代地精挑细选,一代又一代地留下更完美的,残次品则作为耗材。也许大多数都不存于世,可总有一些能留下来——被救了,逃走了,或者成为教徒,或者本就有一些会被混入人群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