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福尔摩斯的反应真是败兴,康斯坦丁想。他随手将纸袋丢进一个男人敞开的胸怀中,拎着着他翻扭的胃皮把垃圾包住,又用那张干巴巴的皮擦了擦手。
“你是个疯子,康斯坦丁先生。”福尔摩斯说。
“你跟我住了有,多久,两周出头。”康斯坦丁半真半假地说,“要这么久你才能确定我是个疯子吗?天啊,歇洛克,我对你太失望了。”
福尔摩斯很明显地不太舒服:“我不欣赏你的用词和语调。”
“当然了,歇洛克。”
“……我有点觉得你说‘歇洛克’的语气含有我所不能理解的深意。”
“噢,两百年后你和华生家喻户晓,每当华生做出错误推理时你都给出正确推理,然后你在华生惊叹的时候说些类似‘显而易见’的话或者表达出这种态度……”
“什么?胡说八道。我没那么做过。”
“华生有这种感觉也这么写了,作为一个名人,你的形象由你的传记作家决定。听着,我还在解释,在两百年后,当人们想要讽刺某个人说出显而易见的事实,我们就讽刺地说‘歇洛克’。更多是在指对方故作聪明和卖弄聪明。”
“我不喜欢两百年后的习惯。”
“你活不到两百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