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亚度尼斯微笑,“我为你扮过恶魔呢。”

“别他妈提起那事儿。你他妈把自己的翅膀撕掉喂给我——那东西几乎全是骨头,从我的肚子里头刺出来,这他妈到底哪里可爱了。”

“让我想起了汤姆。汤姆和杰瑞。我总感觉他们非常相称,该是一对儿。”亚度尼斯愉快地说,“我给你喝了我的血呢,它们真的会从肚子上的小孔里流出来。太可爱了。也许我们该用这种点什么。”

“干你。”

“想再来一轮么?”

“什么时候轮到我说想不想和能不能了?”

“你答应了。亲爱的,我就知道你很想念这个。以人类的标准看,你也实在是太下流了。”

“少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才刚穿上衣服呢,白穿了。”

“又不是非得脱掉。”亚度尼斯的手温柔地伸了过来,殷勤地按摩起康斯坦丁的后脑。康斯坦丁还没来得及纳闷这玩意怎么突然如此神来一笔,就感觉到那纤长的手指扭动着,钻入他的头皮,破开他的颅骨,字面意义上地触摸到他的头脑深处——剧痛和黏腻的翻搅声响彻耳腔,又被绳索般灵活的淤泥堵塞。

康斯坦丁就熟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