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别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聊几句而已。”
“我跟妖怪没什么好说的。”
“那可不一定,你的武器不还在我手里吗?”
“……”听着这显然像是威胁的话,沉月的眼神更冷了。
滑瓢无视她的杀意甩了甩手里的伞:“哦呀,原来你这伞挺重的啊,起码有个十公斤呢,没想到你这小胳膊小腿还挺有力的啊。不过……”一顿,他目光重新落回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这把伞我以前见过,而小丫头你也略微眼熟,和我很久以前一位老朋友有些相似呢。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认识你,也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哦呀哦呀,脾气也很像呢,哈哈哈哈哈。”毫不在意大笑几声,他忽然抬手叫手里的伞甩了过去:“伞还你,还有,我叫奴良滑瓢,奴良组的总大将。”
沉月准确的接过血歌,她有些诧异,没想到奴良滑瓢居然这么轻易就把血歌还给她了,而且看起来似乎对她还一点恶意都没有。
可是,有可能吗?
她有些茫然地看向男人,男人正笑眯眯看着自己,大概是知道自己对他的戒备所以男人从头到尾为上前过半步,由始至终都站在原地与她保持着她所认为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