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做的!”

在第六次出阵归来,趁着汇报完出阵情况山姥切国广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彼时她正靠躺在她的软卧上,一手翻开这手里的战国史册一手捏着米饼卡兹卡兹地咬着。

听着他的话她抬眸瞥了他一眼,“哪样”

“带队出阵的事,我知道你懂我说什么的!”

“哦,这事啊。”她翻过下一页:“你不是很在意你第一次带队失败的事吗,我这可是好心帮你培养自信心啊。”

“不需要。”山姥切国广硬邦邦地拒绝了。

“哦!”闻言沉月一手撑了起来眼睛霍然一亮看着他:“听你回答是你愿意摘掉这身被单了吗?”

“……并、并没有!而且这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好吗?”说着他紧紧扯了扯罩着头顶的白布警惕地看着她,像是生怕她又突然扑过来硬要扯开他的被单。

“哦,那你就继续当队长吧。”她又躺了回去冷漠道。

“……”你拿当队长来威胁他摘掉白布真的好吗!?所以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有啊。”从他脸上读出了其本人内心复杂的情绪,沉月决定还是大发慈悲解释道:“因为扯掉被单后看起来比较顺眼。”

“……”于是山姥切国广脸上的神情更复杂了。

跪坐在原地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山姥切国广似乎在郑重地思虑着什么,大半响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突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