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

“怎么茨木,这么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女人你也有兴趣当她是对手?”

茨木愣了愣,他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仔细想想好像又没有不对:“……嗯……挚友你说得对!能当吾对手的永远只有酒吞童子你啊!哈哈哈哈哈!!所以挚友,我们来打一场然后来支配吾的身体吧!!”

“……啧,都说了本大爷对你的身体没兴趣了,也没兴趣跟浑身是伤的妖怪打架。走,回去喝酒去!”

……

随着鬼王酒吞童子的回归,原本那些还滞留在附近不甘心就此离开的小妖怪们亦快速跟上了鬼王与茨木的脚步一同离开,不过数分钟,之前还热闹非凡的荒野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沉月与鹤丸仍站在原地。

“呼,还真是吓到我了啊!”看着所有妖怪都撤离了,一直紧绷着精神的鹤丸终于松了口气:“最后居然连鬼王都出动了,真是把不该不想遇上的全撞上了。”

“……嗯。”

注意到身边少女语气的有气无力鹤丸连忙低下头看过去,沉月一头银白色还未散去,金色的瞳孔半眯着,白净的小脸血色尽褪只剩一片惨白,看上去已到极限。

“主人!!?”

注意到鹤丸语气中的慌乱沉月微微抬起眸看了他一眼,缓缓张开手心将那枚红色耳钉展露在他面前:“……之后……就拜托了……”说完,她便陷入了昏迷。

……

期间到底昏迷了多久沉月已然不记得了,她只知道等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外面阳光正好,夏日里炙热的阳光床边那扇半开的窗户照进屋内,明亮又温热。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身,她所醒来的地方是一间并不大的屋子,屋内家徒四壁几乎什么都没,就连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张薄被也是被洗的发白褪色,但是却也意外的干净,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荚与阳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