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晚,好男人兼“好丈夫”的鹤丸先生被“妻子”赶出了房间睡门口。
沉月其实并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像安倍宗一郎所言,血统这种东西是很微妙的,在看见穗那瞬间她仿佛感觉到了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沸腾了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与情感在她胸膛中翻涌躁动着,像是要就这样破膛而出。
可是,穗说她叫‘穗’,而不是桐音。而且师父们说,桐音在流魂街待了一百多年,在尸魂界一共待了四百年,那么在时间上来算桐音怎么都不可能是平安时代的人。
果然,只是错觉而已吗?紧紧因为同样是相同的发色与眸色?
“你是想要跟我说什么吗?”注意到一直投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穗终究还是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向她。
沉月朝她眨了下眼睛:“穗是这村子的人吗?”
“……”穗怔了一下,犹豫了一会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不是,我不过比你们早半天到这个村子。”
“?”她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穗低垂下了眼帘遮住了一双紫眸中的情绪:“我是个孤女,无父无母,无地可去,无人可依。”
“正巧,我也是孤女。”撑着下巴,沉月的话接的无比自然。